第94章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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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、
返回火之國的道路非常順利, 他們在預計的時間內抵達了大名府，一部分財物作為稅金上交給了大名，其他的都留存在了睦月宅子。
“難怪要請這麽多忍者, 不多請一些, 萬一哪天被偷了，那當真是要心疼死。”
木葉村的忍者嘀咕道，宇智波止水看在眼裏，記在了心裏。
雪枝夫人告訴他不用擔心, 她早有計劃。
“這裏其實只有一小部分，而且放幾天我就要運走的。”她牽著他的手, 巡視著她的庫房, 金燦燦、亮閃閃的寶物幾乎要晃花他的眼睛, “大部分財富，我都存在了波之國。”
“波之國？”宇智波止水迅速在腦海裏找到這個毗鄰火之國的小國, 它和木葉村靠得也不遠。
“波之國是一個四面環海的小國, 島上幾乎沒有忍者，經濟貧乏。因為多霧潮濕的天氣, 也不適合居住。”雪枝夫人耐心解釋道, “我安排人在那裏建造了一座橋作為和外界溝通的渠道，有了那座橋, 大家的生活就好了很多。”
宇智波止水用柔軟的目光看向她，有人坐擁龐大的財富卻依舊欲壑難填、為富不仁，有人身居高位卻仍然不忘普通百姓。哪怕再多寶物，也比不上她那顆璀璨的心。
“我還在波之國建了幾個工廠，收納了許多普通人工作, 所以那裏的社會比較安定，我在那裏還算受到尊敬。後來錢太多沒地方放, 我就幹脆把大本營設置在那裏了。”
宇智波止水握著她的手，眼神裏多了幾分崇敬。
“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地方。”他喃喃道。
以前他也聽說過波之國，但在大家的印象裏，這就是一個落後、貧窮的小島。
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，它被好心的神明垂憐，得到了新生。
是的，對波之國的人民來說，雪枝夫人應當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。
抵達大名府後，木葉村忍者的任務就算完成了，他們要返回木葉村。在宇智波止水的盛情邀請下，雪枝夫人也決定前往木葉。
木葉村不是一個可以隨意參觀的地方，但雪枝夫人拿了大名的許可後，以考察的名義成功地進去了。
“雪枝夫人……想去宇智波族地嗎？”宇智波止水遲疑地問道。
雪枝夫人顯然有些驚訝：“我可以去嗎？”
“您為宇智波做了這麽多，進去玩一玩又有什麽關系呢。”宇智波止水很想拉近整個家族與雪枝夫人的距離，“我同守門的族人說一聲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。”雪枝夫人爽快地應下了，“我大概晚飯後過去。”
晚飯後……那都天黑了呀。
宇智波止水有些羞赧地垂下了眼瞼。
“……好，正好我也要打掃一下，還要去向族長匯報。”
在他的潛意識裏，打掃衛生似乎比匯報工作更重要了呢。
兩人分開後，宇智波止水迅速地返回了宇智波族地，找到了宇智波族長。
宇智波富岳第一反應是不相信，第二反應是天下真的會有這樣的餡餅嗎？
然而宇智波止水說的是那麽真切，那麽有理有據，絕對不是信口雌黃。
“那麽，宇智一族要付出什麽代價呢？”宇智波富岳冷靜地說道，“這位雪枝夫人，難道真的是沒有理由地看中了宇智波嗎？”
“……”宇智波止水遲疑了，解釋的話哽在喉頭，不知道該怎麽說。
宇智波富岳察覺到他的猶豫，命令道：“說吧，否則我們不會相信的。”
宇智波止水抿了抿嘴唇，開口道：“我同雪枝夫人在一起了。”
宇智波富岳差點一口水噴出來。
“你、你和雪枝夫人在一起了？！雪枝夫人不是大商人嗎？你和她，是想要結婚還是……”還是只是玩玩而已？
在長輩面前說起這個，還是讓人有些羞澀。宇智波止水不好意思地說道：“她願意跟我結婚，但是我們婚後不在宇智波族地居住。她會在火之國和水之國之間來回跑，我想跟著她。”
這回輪到宇智波富岳哽住了。
如果他說的是真的，那在不在宇智波族地居住倒也不是什麽問題。但是、但是……
仔細想想，這不是賣身求榮嗎？！
不管到底是雪枝夫人先看中宇智波止水，再愛屋及烏至整個宇智波；還是雪枝夫人先看中宇智波一族，為了取信宇智波決定收下宇智波止水，宇智波止水在其中都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。
外人是不會在意到底什麽才是真相的，他們只會將流言傳得越來越離譜。
然而，要因為虛無縹緲的名聲就放棄即將到手的實惠嗎？
身為族長的宇智波富岳想了又想，開口道：“……行。”
頓了頓之後，他又補充道：“好好招待雪枝夫人。”
“是。”這就算是在族長面前過了明路了。宇智波止水糾結了一下，又開口道，“那村子裏……”
宇智波富岳的目光閃爍了一下，開口道：“如果火影大人問起你，你如實相告就是了。不過這件事關乎整個宇智波，我們是絕不會退讓的。大不了……等我們摸清情況、在那裏站穩腳跟後，再讓渡一些利益出來。”
假如雪枝夫人沒有在欺騙他們、誇大事實，那麽宇智波是不可能全部吃下她送出來的餡餅的。
滿打滿算，宇智波一族也才幾百來號人，除掉正值當打之年的忍者，和有家人奉養的，族裏有二三十人沒有固定收入。
這點人數放到幾千人的工廠裏，激不起一點水花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能在族裏和村子中找到平衡，是宇智波止水最希望的結局了。
臨到離開，宇智波富岳喊住了他。
一貫沈穩而又嚴肅的族長看著宇智波止水，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。
“不要讓雪枝夫人失望，明白嗎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糟糕，賣身求榮的感覺更加明顯了。
回到了自己的屋子，宇智波止水快速地打掃著衛生，以往沒有清潔到的死角也被他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。
站在房間裏，他有些臉紅地將被套和床褥拆下來洗，連內膽也拿出去曬。
把一切都做了個大概後，他收到了火影傳來的消息，要他去火影大樓。
意料之中了。
宇智波止水簡單地收了個尾，將汙水拿出去倒掉後，換了衣服前往火影大樓。
猿飛日斬不在，等他的是志村團藏。
“團藏大人。”宇智波止水恭敬地說道。
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鏡的後代，他繼承了先輩的火之意志，對村子裏的高層很是尊敬。
志村團藏陰鶩的雙眼看了過來，語氣裏是十分刻意的溫和：“止水，你同那位雪枝夫人之間，是怎麽一回事呢？你知道的，我是非常看重你的，所以也不希望你被騙了。”
宇智波止水有點感動地說道：“請您放心，我和雪枝夫人是真心相愛並且在一起的。”
“真心相愛？”志村團藏瞇著眼，面色變幻不定。
宇智波止水想了想，還是說道：“雪枝夫人有意大量、長期地雇傭宇智波一族。”
宇智波一族已經決定接受她的好意，而族裏發生這麽重大的人員變動，肯定是瞞不過村子裏的。萬一產生誤會，被以為是要叛逃就不好了。
不過細節還沒敲定，宇智波止水只是露了一點口風出來。
他認為這是宇智波一族內部的事情，村子頂多是不樂意或者沈默。更何況未來是未知的，誰也不知道改變是好是壞，讓宇智波一族身先士卒，去趟一趟雷，對村子來說也是好事。
但他沒想到，志村團藏的反應會那麽激烈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志村團藏瞪著眼睛說道，“宇智波怎麽能繞過村子接受委托！這是對村子的蔑視！”
“並非如此！”宇智波止水連忙解釋道，“這完全是雪枝夫人對我們村子、對宇智波的看重，到時候該納的稅我們宇智波不會少的。”
志村團藏還是第一次被宇智波止水這樣當面反對，他有一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，讓他惶恐又憤怒。
“止水，你有沒有想過，萬一她是間諜呢？”志村團藏的音調低沈，語氣緩慢，帶著十足的壓迫感，“萬一她想要對村子、對你們宇智波不利呢？你是那麽的相信她，但她真的可信嗎？”
“可是，雪枝夫人她……”
“你很了解她？”志村團藏打斷了他的話，“你知道她出身何處，又是如何發家的嗎？你知道她遇見你之前發生的事情嗎？”
一連幾個問題把宇智波止水問懵了：“我……”
他還真不知道。
“止水，村子和宇智波一族本該是一個整體，她這樣做，難道不是故意將二者分割嗎？這是不利於村子團結的錯誤！是有意挑撥我們的關系！”
“……”
“止水，你應當知道，‘美人計’這個計謀可是經久不衰啊。”志村團藏意味深長地說道。
宇智波止水沈默了。
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志村團藏勾起嘴角，“止水，不要辜負了我們對你的期待。”
“是……”
宇智波止水憂心忡忡地離開了火影大樓。他的心緒混亂，腦子裏閃過許多念頭，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想。他本能地按照計劃買了菜，拎著幾個大袋子朝著宇智波族地走去。
天色已經快黑了，大家都腳步匆忙。是因為有人在等著嗎？
想到雪枝夫人說她晚飯後過來，宇智波止水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。
但他很快慢下來了，最後幾乎停住。明明是他自己的屋子，他卻忽然不敢靠近。
他的屋子裏亮著燈。
一盞黃色的、並不十分明亮的燈光，在他的屋子裏亮起。
宇智波止水的腳步由慢轉快，他推開門，雪枝夫人蜷著身體，躺在沙發上，手裏還拿著一本書。
看見他回來，她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：“歡迎回家。”
一瞬間，什麽亂七八糟的念頭都被拋在了腦後。
她不會是間諜。
她怎麽會是間諜呢。
他經受過的一切訓練都告訴他，間諜不會是她這種樣子的。因為間諜是有目的的。
假如她是間諜，那她想要什麽呢？
財富、地位、美貌……她什麽都不缺，她想要的任何東西，都會有人捧到她的面前。
她會貪圖宇智波、貪圖木葉什麽？
木葉整個村子幾年的收入，還不如她在兩個國家之間跑一趟的收入高。如果她真的想索要什麽，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。
她慷慨、善良，本該受到所有人的愛戴。
她不會傷害他。
宇智波止水堅定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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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葉村的忍者嘀咕道，宇智波止水看在眼裏，記在了心裏。
雪枝夫人告訴他不用擔心, 她早有計劃。
“這裏其實只有一小部分，而且放幾天我就要運走的。”她牽著他的手, 巡視著她的庫房, 金燦燦、亮閃閃的寶物幾乎要晃花他的眼睛, “大部分財富，我都存在了波之國。”
“波之國？”宇智波止水迅速在腦海裏找到這個毗鄰火之國的小國, 它和木葉村靠得也不遠。
“波之國是一個四面環海的小國, 島上幾乎沒有忍者，經濟貧乏。因為多霧潮濕的天氣, 也不適合居住。”雪枝夫人耐心解釋道, “我安排人在那裏建造了一座橋作為和外界溝通的渠道，有了那座橋, 大家的生活就好了很多。”
宇智波止水用柔軟的目光看向她，有人坐擁龐大的財富卻依舊欲壑難填、為富不仁，有人身居高位卻仍然不忘普通百姓。哪怕再多寶物，也比不上她那顆璀璨的心。
“我還在波之國建了幾個工廠，收納了許多普通人工作, 所以那裏的社會比較安定，我在那裏還算受到尊敬。後來錢太多沒地方放, 我就幹脆把大本營設置在那裏了。”
宇智波止水握著她的手，眼神裏多了幾分崇敬。
“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地方。”他喃喃道。
以前他也聽說過波之國，但在大家的印象裏，這就是一個落後、貧窮的小島。
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，它被好心的神明垂憐，得到了新生。
是的，對波之國的人民來說，雪枝夫人應當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。
抵達大名府後，木葉村忍者的任務就算完成了，他們要返回木葉村。在宇智波止水的盛情邀請下，雪枝夫人也決定前往木葉。
木葉村不是一個可以隨意參觀的地方，但雪枝夫人拿了大名的許可後，以考察的名義成功地進去了。
“雪枝夫人……想去宇智波族地嗎？”宇智波止水遲疑地問道。
雪枝夫人顯然有些驚訝：“我可以去嗎？”
“您為宇智波做了這麽多，進去玩一玩又有什麽關系呢。”宇智波止水很想拉近整個家族與雪枝夫人的距離，“我同守門的族人說一聲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。”雪枝夫人爽快地應下了，“我大概晚飯後過去。”
晚飯後……那都天黑了呀。
宇智波止水有些羞赧地垂下了眼瞼。
“……好，正好我也要打掃一下，還要去向族長匯報。”
在他的潛意識裏，打掃衛生似乎比匯報工作更重要了呢。
兩人分開後，宇智波止水迅速地返回了宇智波族地，找到了宇智波族長。
宇智波富岳第一反應是不相信，第二反應是天下真的會有這樣的餡餅嗎？
然而宇智波止水說的是那麽真切，那麽有理有據，絕對不是信口雌黃。
“那麽，宇智一族要付出什麽代價呢？”宇智波富岳冷靜地說道，“這位雪枝夫人，難道真的是沒有理由地看中了宇智波嗎？”
“……”宇智波止水遲疑了，解釋的話哽在喉頭，不知道該怎麽說。
宇智波富岳察覺到他的猶豫，命令道：“說吧，否則我們不會相信的。”
宇智波止水抿了抿嘴唇，開口道：“我同雪枝夫人在一起了。”
宇智波富岳差點一口水噴出來。
“你、你和雪枝夫人在一起了？！雪枝夫人不是大商人嗎？你和她，是想要結婚還是……”還是只是玩玩而已？
在長輩面前說起這個，還是讓人有些羞澀。宇智波止水不好意思地說道：“她願意跟我結婚，但是我們婚後不在宇智波族地居住。她會在火之國和水之國之間來回跑，我想跟著她。”
這回輪到宇智波富岳哽住了。
如果他說的是真的，那在不在宇智波族地居住倒也不是什麽問題。但是、但是……
仔細想想，這不是賣身求榮嗎？！
不管到底是雪枝夫人先看中宇智波止水，再愛屋及烏至整個宇智波；還是雪枝夫人先看中宇智波一族，為了取信宇智波決定收下宇智波止水，宇智波止水在其中都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。
外人是不會在意到底什麽才是真相的，他們只會將流言傳得越來越離譜。
然而，要因為虛無縹緲的名聲就放棄即將到手的實惠嗎？
身為族長的宇智波富岳想了又想，開口道：“……行。”
頓了頓之後，他又補充道：“好好招待雪枝夫人。”
“是。”這就算是在族長面前過了明路了。宇智波止水糾結了一下，又開口道，“那村子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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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雪枝夫人沒有在欺騙他們、誇大事實，那麽宇智波是不可能全部吃下她送出來的餡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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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點人數放到幾千人的工廠裏，激不起一點水花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能在族裏和村子中找到平衡，是宇智波止水最希望的結局了。
臨到離開，宇智波富岳喊住了他。
一貫沈穩而又嚴肅的族長看著宇智波止水，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。
“不要讓雪枝夫人失望，明白嗎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糟糕，賣身求榮的感覺更加明顯了。
回到了自己的屋子，宇智波止水快速地打掃著衛生，以往沒有清潔到的死角也被他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。
站在房間裏，他有些臉紅地將被套和床褥拆下來洗，連內膽也拿出去曬。
把一切都做了個大概後，他收到了火影傳來的消息，要他去火影大樓。
意料之中了。
宇智波止水簡單地收了個尾，將汙水拿出去倒掉後，換了衣服前往火影大樓。
猿飛日斬不在，等他的是志村團藏。
“團藏大人。”宇智波止水恭敬地說道。
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鏡的後代，他繼承了先輩的火之意志，對村子裏的高層很是尊敬。
志村團藏陰鶩的雙眼看了過來，語氣裏是十分刻意的溫和：“止水，你同那位雪枝夫人之間，是怎麽一回事呢？你知道的，我是非常看重你的，所以也不希望你被騙了。”
宇智波止水有點感動地說道：“請您放心，我和雪枝夫人是真心相愛並且在一起的。”
“真心相愛？”志村團藏瞇著眼，面色變幻不定。
宇智波止水想了想，還是說道：“雪枝夫人有意大量、長期地雇傭宇智波一族。”
宇智波一族已經決定接受她的好意，而族裏發生這麽重大的人員變動，肯定是瞞不過村子裏的。萬一產生誤會，被以為是要叛逃就不好了。
不過細節還沒敲定，宇智波止水只是露了一點口風出來。
他認為這是宇智波一族內部的事情，村子頂多是不樂意或者沈默。更何況未來是未知的，誰也不知道改變是好是壞，讓宇智波一族身先士卒，去趟一趟雷，對村子來說也是好事。
但他沒想到，志村團藏的反應會那麽激烈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志村團藏瞪著眼睛說道，“宇智波怎麽能繞過村子接受委托！這是對村子的蔑視！”
“並非如此！”宇智波止水連忙解釋道，“這完全是雪枝夫人對我們村子、對宇智波的看重，到時候該納的稅我們宇智波不會少的。”
志村團藏還是第一次被宇智波止水這樣當面反對，他有一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，讓他惶恐又憤怒。
“止水，你有沒有想過，萬一她是間諜呢？”志村團藏的音調低沈，語氣緩慢，帶著十足的壓迫感，“萬一她想要對村子、對你們宇智波不利呢？你是那麽的相信她，但她真的可信嗎？”
“可是，雪枝夫人她……”
“你很了解她？”志村團藏打斷了他的話，“你知道她出身何處，又是如何發家的嗎？你知道她遇見你之前發生的事情嗎？”
一連幾個問題把宇智波止水問懵了：“我……”
他還真不知道。
“止水，村子和宇智波一族本該是一個整體，她這樣做，難道不是故意將二者分割嗎？這是不利於村子團結的錯誤！是有意挑撥我們的關系！”
“……”
“止水，你應當知道，‘美人計’這個計謀可是經久不衰啊。”志村團藏意味深長地說道。
宇智波止水沈默了。
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志村團藏勾起嘴角，“止水，不要辜負了我們對你的期待。”
“是……”
宇智波止水憂心忡忡地離開了火影大樓。他的心緒混亂，腦子裏閃過許多念頭，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想。他本能地按照計劃買了菜，拎著幾個大袋子朝著宇智波族地走去。
天色已經快黑了，大家都腳步匆忙。是因為有人在等著嗎？
想到雪枝夫人說她晚飯後過來，宇智波止水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。
但他很快慢下來了，最後幾乎停住。明明是他自己的屋子，他卻忽然不敢靠近。
他的屋子裏亮著燈。
一盞黃色的、並不十分明亮的燈光，在他的屋子裏亮起。
宇智波止水的腳步由慢轉快，他推開門，雪枝夫人蜷著身體，躺在沙發上，手裏還拿著一本書。
看見他回來，她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：“歡迎回家。”
一瞬間，什麽亂七八糟的念頭都被拋在了腦後。
她不會是間諜。
她怎麽會是間諜呢。
他經受過的一切訓練都告訴他，間諜不會是她這種樣子的。因為間諜是有目的的。
假如她是間諜，那她想要什麽呢？
財富、地位、美貌……她什麽都不缺，她想要的任何東西，都會有人捧到她的面前。
她會貪圖宇智波、貪圖木葉什麽？
木葉整個村子幾年的收入，還不如她在兩個國家之間跑一趟的收入高。如果她真的想索要什麽，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。
她慷慨、善良，本該受到所有人的愛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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